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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业之路堵塞的20代……被房价打倒的30代

老后无保障的50代

  • 发布时间 : 2011.09.21 17:23   最后修改 : 2011.09.22 16:48
◆愤怒的时代①/韩国人为什么愤怒◆


韩国人的愤怒不分年龄。但是对于原因却因世代差异而分明。根据每日经济和EMBrain共同展开的的国民意识调查显示,韩国20代年轻人最担心的分别是△前途问题(30.1%)和金钱不足问题(27.9%)△30代的为昂贵的居住费用问题(35.2%)和金钱不足问题(27.4%)。40代和50代分别有32.2%和37.5%在意老后保障。说到他们的共同点,应该就是感觉基本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这是在如今的2011年9月作为世界前十名经济大国的大韩民国的现实。




◆自我实现是奢侈想法的20代:“着急筹备生活费,陷入传销诱惑”

=过去的7月首尔松坡警察局对在首尔巨余洞和马川洞等地报名传销这样的“车马大学生”用强制集宿并教育迫使够买物品的嫌疑(违反与访问销售等相关的法律等)给赵某(30岁)等2个传销组织代表各个拘票申请和相关人23名予以不拘留立案。

被害者每个月被类似于“1000万元收益保障”、“军工业体或者大企业就业介绍”的字样所迷惑,于是上门拜访赵某等人,却过着被限制外出,并连电话和短信都受到监视的生活。

别说是赚钱,从第二方金融权贷款处借贷的数百万韩元的钱后,被强制以30万韩元的价格购买只值1韩元的乳酸菌食品。

正处于探索前途阶段和自我实现时期的20代年轻人中,有相当多人,因为生计而而没有空闲考虑其他。与类似“半价登陆金”、“增加职位”的政治圈或者大企业的口号不同,别说来自地方的大学生,就连在首尔生活的大学生因为生活费的筹备而叫苦连天。

在首尔居住的女大学生崔智慧(化名,25岁)就是这样的“石桥大学生”。曾经是建筑工人的父亲由于身体不便休息了10年,仅靠母亲在工厂里赚来的100万左右收入勉强维持生计。落榜三次后终于进入了位于首尔的私立大学,但是却无法连读两学期。

除了在咖啡店那样的地方打工,还有到澡堂干清扫等杂活,不过为了筹集私立大学高额的学费而有心无力。为了实现成为作家的梦想而参与了国文系的转系考试,但是却没有通过。因为在学期中一直在打工。

相对家庭较富裕的20代,虽然仍然处于乘风破浪之时,但是他们也无法隐藏住不安,感觉到愤怒。

6月的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结束后,首尔大roschool互联网公示板上,有10多名学生接二连三地发出了抗议:“有4~5名学生晚了10分钟左右上交试卷。”他们发泄着不满:“我要是也多能多考十分钟,我也能得到更好的分数!”还有人给教授发邮件要求彻底整顿考场管理秩序。

由于社会腐败而全身心发出“抗议”的386世代时的20代(六十年代出生,八十年代上大学,九十年代为30代的)前辈不同,现在的20代正在通过无声的愤怒来“适应”世界。

◆准备我的家,这是个遥远的梦,30代:“全税金都无法负担,还不如去地方工作”

=激烈的竞争让大学毕业,就业,结婚,生产这些问题都解决的30代又遇到了新的课题。这就是居住问题。如喷泉一样往上涨的全税金和持续上调的银行门槛让难易度持续增加。

到去年春,首尔的著名国企A公司职员崔贤哲(化名,33岁)干脆申请到了地方工作。崔先生是在2007年末进入A公司的。为了结婚而向银行贷了7000万韩元,在首尔登村洞租赁了全税8000万韩元的56平方米(17坪)住宅。妻子因为怀孕而辞去了工作。

勉勉强强还贷的崔先生在结束了和房东两年的合同时间后,房东将全税金上调了2000万韩元。首先申请了负贷款,延长了全税合同,接着崔先生就向人事厅提交了去地方分公司工作的申请。

在KOSPI前十名的大企业做代理的金某(30岁)一想起两年前的事情现在都无法消除愤怒。

2009年的时候,已经进入职场生活第三年的金先生,为了结婚而通过1亿4000万韩元住宅担保贷款购置了京畿城南市盆唐区66平方米(约22坪)大小的公寓。虽然要负担金额40%左右的利息,但是他选择了“只要努力工作,慢慢都能还清”的想法。金先生的雄心壮志没过多久就轰塌了。

蜜月旅行回来10天后,在公司会餐的时候无心的一句话成为了祸根。组长问他:“房子买在哪里了?”的时候,他回答道:“好不容易购买了在盆唐20坪的房子。”“一个月100万的利息很辛苦。”于是组长的态度开始变化了。周末的时候经常不提前通知就将他叫到公司工作,或者平时也经常让他干杂活。但是无论怎么对待他,他都无法放弃这个工作。

业务满足度,自我实现这种词汇对金先生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传说。

组长被调到其他部门的1年时间里,金先生能对后辈们说出的忠告只是:“谁都不要相信。”



◆老后飘渺的40代和50代:“教育费让我腰带都要勒断了……无法摆脱赤字的人生”

=进入四十岁的话,原本艰难的生活里加入了子女的教育负担。

京畿道密阳市复印机代理店工作的金尚德(化名,48岁)有两个子女,是个四口家族,但是10年多的时间只能住在59平方米(18坪)的全税公寓里。

虽然是低薪的工作,但是金先生天天向子女们宣布自己会赚更多的钱,于是在四年前他直接接手了这个代理店。但是最近复印机和墨盒的竞争日益激烈,收入还不如普通的月薪族。为了解决在小学五年级和一年级学习的女儿和儿子的教育费,妻子只能去附近的大型超市就职主妇职工。

金先生说道:“我们夫妇都赚钱的情况下,别说孩子的培训班费用,放学后的教室费用都出不起。”“准备我自己的家这个梦都不敢做,负进账的存折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他们虽然无法在社会上占有一席之地,但是也做着一掷千金的梦,与其他人一样进行了投机或者投资,但是都失败收场。一部分成为了诈骗犯,骗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平民的全税金。大田地方法院天安支院刑事第三团在7月份判处了将公寓以月租方式租下,伪造身份证以房东身份将房子以全租方式租借出去的手段骗取了150名被害者48多亿韩元的诈骗犯郑某(46岁)等有期徒刑10~15年。

因为经济的不景气,放弃希望自我了断的极端行为也集中体现在50代的人身上。根据统计厅的调查,婴儿潮(6•25战争后出生率暴增的时代)代表阶层“58年属狗”的50~54岁男性中,每10万名的自杀人数在2009年为62.4名,是20年前1989年(15.6名)的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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